这(zhè )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yī )个越野车。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diàn )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jì )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nǐ )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我(wǒ )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gè )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这样再一直维(wéi )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然后那老家伙说(shuō ):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yàn )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jiù )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shì )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bāng )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wǎng )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然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hé )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qíng )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xiào ),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qiě )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dé )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de ),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wén )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de )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dé )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shì )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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