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hèn )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dà )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huān )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说:没(méi )事,你说个地(dì )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dǎo )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yě )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hái )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de )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duō )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diǎn )。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gǎi )成什么样子。
年少时,我喜欢去(qù )游戏中心玩赛(sài )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hòu )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péi )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ān )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夜。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xiǎng )。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天阿(ā )超给了老夏一(yī )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bā )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shí )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de )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阿超则依旧开白(bái )色枪骑兵四代(dài ),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dòng )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bāng )会。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le )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zhāng )学良的老年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