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lǚ )微光,不在乎谁看(kàn )到我发亮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shí )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tài )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yǒu )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rù )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ba )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kě )以天降奇雨,可(kě )惜发现每年军训都(dōu )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sì )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de )书还要过。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jiāo )通要道。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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