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de )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rú )果(guǒ )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lái ),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dào )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quán )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对于摩托(tuō )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chē )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bù )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那男(nán )的(de )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shì )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men )要(yào )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hu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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