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dǎ )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dìng )的(de )住处。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tā )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yì ),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dī )声道:坐吧。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lái )之(zhī )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jǐ )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shí )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哪怕(pà )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晨间的诊室人满(mǎn )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是不相关的(de )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de ),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le ),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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