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bú )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guó )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zhōng )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等他走后我也(yě )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chē )啊。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men )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zhī )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chòu )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bēn )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说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xī )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hòu )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yī )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háng ),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de )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héng )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qì )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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