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hé )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姜晚(wǎn )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jīng )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bā )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fēng )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对,钢琴(qín )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le ),哎,梅姐,你既然在他(tā )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le ),换一串,也不行,那一(yī )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zé )不太对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shěn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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