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shì )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le ),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cǐ )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shì )对学生的一种意志(zhì )力的考验。我所不(bú )明白的是以后我们(men )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dǎ )开的,今天正好开(kāi )机。你最近忙什么(me )呢?
在这方面还是香(xiāng )港的编辑显得简洁(jié )专业,并且一句话(huà )就把这个问题彻底(dǐ )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fā )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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