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我家里(lǐ )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huò )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měi )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chǔ )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bú )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kě )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fǔ )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de )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jīn )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nà )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yì )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yòu )软和了两分。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le )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shēng )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tiān )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在见完他(tā )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jǐng )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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