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gǎn )动还(hái )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zhēn )的可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蓦(mò )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yàn )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yīng )该是休息的时候。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lí )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de )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yé )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yǎn ),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yǒu )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jiǎ )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xīn )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zhī )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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