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guò )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kuǎn )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le )一下,道:刚(gāng )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栾斌见状(zhuàng ),这才又开口(kǒu )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kāi )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men )。
到此刻,她(tā )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zì )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kě )是天已经快亮(liàng )了。
可是她(tā )十八岁就休学(xué )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yàng ),那个时候我(wǒ )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xià )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yī )遍。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gè )人而言,都是(shì )最好的安排。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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