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说(shuō )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xué )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de )不容乐观。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lóu )下。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suàn )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máng )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yàn )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jiā )医院地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我有很多钱啊(ā )。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shū )服。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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