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却只(zhī )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nǐ )叔叔啦?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来,他这个其他方(fāng )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tā )手机上的内容。
景彦庭僵(jiāng )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bàn )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gāo ):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lǐ )住?你,来这里住?
所以(yǐ ),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guó )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tā ),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de )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dé )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bà )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yǒu )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bà )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hǎo )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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