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tǎn )忑(tè )到(dào )极(jí )致(zhì ),终(zhōng )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yàn )庭(tíng )的(de )报(bào )告(gào )之(zhī )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霍(huò )祁(qí )然(rán )见(jiàn )她(tā )仍(réng )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tíng )这(zhè )个(gè )没(méi )有(yǒu )见(jiàn )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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