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yè )不行,得睡觉。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dé )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kě )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wǒ )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wǒ )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kē )。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méi )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kāi )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yàng )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yào )人陪的。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biàn ),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xiǎng )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tā )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