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zào )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慕浅同样看到,这才转过头来看陆沅,笑道:他还真(zhēn )是挺有诚意的,所以,你答应他同居的邀请了吗?
原(yuán )来你知道(dào )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bú )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bú )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wéi )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沅实在(zài )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shí )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她也(yě )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看看就(jiù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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