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lǎo )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qíng )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fā )表。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dào )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de )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一凡(fán )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bù )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qù )看看。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xī )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shuō )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wén )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xiē )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shì )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jiàn )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乱。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le )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chī )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jǐng )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wù )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jià )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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