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xià )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yī )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shuō )什么,转头带路。
此前在淮(huái )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zhù )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huì )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shuì )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那你外公是(shì )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yóu )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guān )注的问题。
明天容隽就可以(yǐ )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qù )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jiào )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yī )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jǐ ),不是我。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róng )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chuáng ),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zài )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bà )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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