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ǒu )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shǎo )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yì )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sān )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mén )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tiāo )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shǐ )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jū )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nǐ )好意思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kǒu )道。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tā )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hòu )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shuō )得出口。
两个人在一起这(zhè )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rì )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hū )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chèn )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yī )口。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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