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de )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sū )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jǐ ),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yě )看不到。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wǒ )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tā )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de )。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jiān )里过夜的(de )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zì )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mò )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huà )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dì )往外追。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我爸爸粥都熬好(hǎo )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几(jǐ )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bìng )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然而站(zhàn )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wéi )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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