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fán )。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xī ),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挂掉电话(huà ),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lǐ )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xiǎng )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僵坐(zuò )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shēng ),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yào )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蓦(mò )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pū )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过关了,过关(guān )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gěi )他来处理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huò )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zhè )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yǒu )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shú )悉。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quán )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què )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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