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hǎi ),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guò )一百二十。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shì )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jiā )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zhì )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de )时间任学校摧残(cán ),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dào )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men )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yǐ )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lán )这样的穷国家?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xià )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wèi )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zǐ )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车子不能发(fā )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fāng )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mǎn )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给(gěi )人摸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jiā )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chóng )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bú )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dé )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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