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me )牌子(zǐ )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yě )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qún ),世(shì )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miàn )的要大得多。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tiān )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yǐ )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suǒ )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yī )次坐(zuò )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zhī )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yī )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kuàng )是否正常。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xùn )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话刚说完(wán ),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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