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kàn )向了景(jǐng )厘,问(wèn ):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shuì )下了,不过马(mǎ )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bà ),你放(fàng )心吧,我很能(néng )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kū )出来。
我像一(yī )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fù )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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