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me )多天,你好意(yì )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zhì )问。
容隽还是(shì )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bà )爸说,好不好(hǎo )?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dào ),我是不小心(xīn )睡着的。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xīn )理压力的,所(suǒ )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wǒ )俩因为这件事(shì )情闹矛盾,不是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fǎ )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你不(bú )出声,我也不(bú )理你啦!乔唯一说。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yǐ )经和容隽有过(guò )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shì )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lái ),就记起了另(lìng )一桩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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