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guān )于我的现在(zài ),你知道多(duō )少?而关于(yú )你自己,你(nǐ )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mò )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片刻(kè )之后,她才(cái )缓缓抬起头(tóu )来看向自己(jǐ )面前的男人(rén ),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好。傅城予应了一(yī )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cóng )未将她那些(xiē )冷言冷语放(fàng )在心上。
毕(bì )竟她还是一(yī )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傅城予(yǔ )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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