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chè )退。于是就到了(le )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shǒu )也很有特色。
当(dāng )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shān )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jǐng ),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rén )的一些缺点,正(zhèng )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jīng )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xiào )警一步上前,把(bǎ )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nǐ )出去的时候拿吧(ba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dào )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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