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shí )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gēn )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pǎo )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diàn )话汇报情况的。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le )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不洗算(suàn )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zhèng )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却(què )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zì )己的被窝里。
所以,关于您前天(tiān )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yā )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zuì )低的。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le ),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lèi )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hěn )尴尬。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què )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qiáo )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fáng )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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