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lèng )了会神,随后(hòu )还是喂给了猫猫。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céng )过脑,不曾去(qù )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ba ),原本我不该(gāi )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chén )浸在自己的世(shì )界里,做着自(zì )己的事情。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见她这样的反(fǎn )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zhè )么紧张?我又(yòu )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bèi )挂科。
她对经(jīng )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傅城予缓(huǎn )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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