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tā )的(de )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迟砚放在(zài )孟(mèng )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yīn )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然而孟行悠对(duì )自(zì )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zhī )后(hòu ),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迟砚脑(nǎo )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kè ),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能记住什么?孟母只(zhī )当(dāng )她不记事,叹了一口气,说,五栋七楼有一套,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bú )好(hǎo ),三栋十六楼有一套,采光倒是不错,不过面积小了点。
——今天醒(xǐng )来,我回味您360度没有死角的脸庞,我觉得我能做您这样优秀人才的亲生(shēng )妹妹,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行系才换来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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