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duō ),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le )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què )不哄,只沉声说。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wǒ )们被早(zǎo )恋了!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周五下课后(hòu ),迟砚(yàn )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秦千艺还是(shì )看孟行(háng )悠不顺眼,中途找了两三次茬,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她估计觉着没劲,后面倒也(yě )安静如(rú )鸡。
你(nǐ )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yī )口气吐(tǔ )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tā )有什么(me ),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jiù )成。
和(hé )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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