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shàng )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听到这(zhè )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hòu )，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ràng )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jié )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kě )以。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shēng )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gù )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fēn )咐我们。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zhī )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huí )答。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shì )、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yáng )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dào )：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dào )外面的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