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yě )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小厘景彦(yàn )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tā )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事实上(shàng ),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céng )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