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xuān )的眼泪(lèi )不知何(hé )时早已(yǐ )落了下(xià )来,抬起头看他的脸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都看不清,忙抬手去擦,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走?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dài )?真要(yào )是以这(zhè )罪名被(bèi )抓住,只怕是(shì )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从那天开始,进文就开始帮村里人带东西了,他收货物的一成银子,两三天就去一趟,虽然有货郎,但还是进文这边的东西便宜些,货郎来了两次卖不掉东西就不再来了,相对的,进文那(nà )边生意(yì )还不错(cuò )。
张采(cǎi )萱哑然(rán )半晌,说起来(lái )似乎还有道理?
她不管这么多,军营里面的事,好多秦肃凛都说给她了,看向一旁的抱琴,问道,我要回家了,你呢?
张采萱两人则根本没去看村口,对视一眼后,干脆利落转身往谭归棚子那边过去。
迷迷糊糊还没怎么睡呢,天就亮了,张(zhāng )采萱醒(xǐng )来后,身子没(méi )动,仔(zǎi )细听了(le )下村里那边的动静,除了偶尔传来的鸡鸣和狗吠,还有村里人打招呼的声音,根本什么也没有。
何氏皱眉,那不是白跑一趟?那退粮食吗?
大门缓缓地打开, 张采萱站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门口过来的马车刚刚停下。进文从马车上利落的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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