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dǎ )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sī )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tā )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yūn ),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哪能看不出(chū )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dōu )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kè ),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bìng )房里的。
乔仲兴从厨房里(lǐ )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也不知(zhī )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jiān ),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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