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shì )疼(téng )得(dé )睡(shuì )不(bú )着(zhe ),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yī )懒(lǎn )得(dé )理(lǐ )他(tā ),起身就出了房门。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dé )有(yǒu )些(xiē )负(fù )担(dān )。
乔(qiáo )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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