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这话(huà )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néng )不(bú )知道是什么意思。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yī )口(kǒu )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jí )景(jǐng )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zhǒng )痛。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gè )地址。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bú )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jǐ )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yú )回(huí )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kāi )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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