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hǎo )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hái )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bié )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jiē )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de )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chū )现。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yì )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jué )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dào )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sī )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zì )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zuì )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zhè )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guǒ )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gào )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xiàn )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xià )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bú )开。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chóng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kǎ )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qù )。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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