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rán )钱我(wǒ )已经(jīng )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yǐ )我才(cái )知道(dào )——不可(kě )以。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shì )偏偏(piān )我还(hái )没办(bàn )法弥(mí )补，因为(wéi )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