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huì )说(shuō )什(shí )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hòu )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máng )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le )一(yī )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duō )久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bàn )张(zhāng )脸(liǎn ),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bìng )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不该有吗?景(jǐng )彦(yàn )庭(tíng )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dào ):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shí )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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