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cǐ )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shí )刻听见(jiàn )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hǎo ),因为(wéi )沙尘暴死不了人。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guǎng )告。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wèi )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de )动机就(jiù )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me )地方好(hǎo ),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xué )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sī ),所以(yǐ )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shì )吃早饭(fàn ),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fàn ),九点(diǎn )吃夜宵,接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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