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zhī )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zài )这么难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shì )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bèi )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jì )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ér )还揪在一起呢
做早餐这种(zhǒng )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shàng )躺一躺呢——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de ),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听到声音,他转头(tóu )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qǐ )来,醒了?
只是乔仲兴在(zài )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shì )?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xiān )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zì )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kàn )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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