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hái )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wài )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yōu ),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què )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ér ),他才(cái )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慕浅听了,连忙拿(ná )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de )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明(míng )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dǎo )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zhī )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yǒu )看到人。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yú )转过头来。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méi )我什么事,你们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fáng )都觉得(dé )自己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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