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shí )的模(mó )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只是剪着(zhe )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zài )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míng )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péi )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爸爸,我去(qù )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zhe )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me )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电话很快接(jiē )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yǐ )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me ),只能由他。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dào )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