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hù )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yī )起作为(wéi )她的床(chuáng )铺,这(zhè )才罢休(xiū )。
梁桥(qiáo )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shuō )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她那个(gè )一向最(zuì )嘴快和(hé )嘴碎的(de )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怎么了?她(tā )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ma )?
容隽(jun4 ),别忘(wàng )了你答(dá )应过我(wǒ )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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