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zhī )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yǒu )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chē )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qù )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shēn )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yǐ )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fàn ),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jīng ),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tǐ )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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