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一顿(dùn )愉快的晚餐吃完,告辞离开之际,车子驶出院门时(shí ),霍祁然趴在车窗上,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jìng )了个礼。
好啊。慕浅倒也不客气,张口就喊了出来(lái ),外婆!正好我没有见过我外(wài )婆,叫您一声外婆,我也觉得亲切。
原本疲惫到极(jí )致,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le )许久,就是没有睡意。
这句话蓦地点醒了慕浅——手机上虽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是以霍靳西的脾气,大有可能今天直接就杀过来吧?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ràng )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cǐ )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ān )慰你,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zhè )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如此往复几次,慕浅渐渐失了力气,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de )侵略性。
陆沅听了,看看慕浅(qiǎn ),又看看孟蔺笙,一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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