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shí ),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chéng )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zhōng )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tǎ )那。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chāo )票。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shì )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liǎng )人还热泪盈眶。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yǐ )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xiǎo )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bèi ),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xià )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měi )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结果是(shì )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tóu ),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hái )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bié )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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