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jǐn )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wǒ )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fàng )他们走?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lǐ )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kàn )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yōu ),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dòng )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shǎo )她读(dú )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háng )悠每(měi )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chī )路边摊?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hòu )。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wǎng )教室(shì )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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