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le ),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dào ):沅沅怎么样了?
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shí )么好分析的(de )。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de )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zhī )手,我觉得(dé )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zhè )只手,也成(chéng )了这样——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bà )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陆沅只(zhī )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慕(mù )浅道:向容(róng )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zhè )份情,那就(jiù )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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